奥大利亚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苍蝇

养殖吧 2023-01-24 22:06 编辑:admin 225阅读

澳大利亚的苍蝇不仅数量多,而且分布广。无论是广阔的内陆干旱地区,还是绿树葱茏的沿海城市,苍蝇无处不在。它们成群飞舞,尤其喜欢绕着人的面部打转,嘴巴、鼻子更是它们的栖息首选地。据说,这是因为澳大利亚大部分地区干旱少雨,而苍蝇喜欢湿润的地方,就把人类有水分分泌的眼鼻口以至皮肤当作停留的好地方。在澳大利亚,因为开口讲话,苍蝇飞进嘴里的事情时有发生。邻居男孩儿就曾对我说:“不要问我苍蝇是什么味道,每次它飞进我嘴里,我总是飞快地把它吐出来。”在澳大利亚,西装革履背着十多只苍蝇行走是常见的事,有人在身上喷驱虫露,或拿着小树枝在身体前后拍打驱赶苍蝇。还有人建议,夏季最好在前额绑一块湿布,供苍蝇栖息,这样它们就不会侵扰身体的其他部分。

澳大利亚的苍蝇――影响生活方方面面

其实,苍蝇对澳大利亚人生活的影响,远不止这些,从语言到穿着,从行礼方式到烹调方法,苍蝇对澳大利亚的影响已深入到文化层面。

据说,澳大利亚独特的口音就和苍蝇有关。为防止说话时有苍蝇飞进嘴里,澳大利亚人不得不加快语速,减小张嘴幅度,把长单词缩短。在澳大利亚的俗语里,苍蝇也扮演着有趣的角色。“身上没苍蝇”,指一个人机智。“不伤害一只苍蝇”形容为人温和,而“与苍蝇喝酒”则是自斟自饮的意思。

澳大利亚人把在脸部附近挥手这一赶苍蝇的动作,固定成一种澳大利亚独有的打招呼手势DDD“澳大利亚举手礼”。无论是农场主,还是政客,大家都会频频使用举手礼。1954年,英国伊丽莎白女王访澳时,也由于苍蝇的骚扰,采用了澳大利亚举手礼。这一举动被认为是对澳大利亚的认可,立刻赢得了澳大利亚民众的肯定。

早期的澳大利亚拓荒者为了让苍蝇远离自己的肉食,将肉浸泡在盐水、油中,形成自己独特的烹饪方法。

赛马是澳大利亚人的一大爱好。由于马粪,赛马场也成了苍蝇喜欢光顾的场所。每逢赛马节,女士们既不愿喷洒气味不好的驱蝇露,又要防苍蝇,于是各想奇招,她们的穿着成了赛马节上的另一大看点。有的帽子上带有面纱,遮住整个面部,有的则在帽子上插五颜六色的羽毛,吸引苍蝇落在上面从而避开脸部。

澳大利亚的苍蝇――从无奈到容忍默认

虽然澳大利亚人对苍蝇也感到无奈,但是他们并没有采取措施来大规模消灭苍蝇,更多的是容忍和默认。2000年悉尼残奥会的开幕式上,还放飞了以澳大利亚苍蝇为造型的巨大气球。

澳大利亚人不把苍蝇视为害虫,原因有这么几个:一是澳大利亚整体环境较洁净,没有过因苍蝇而产生的大规模疾病。相反,许多国家的大学及科研部门每年都向澳大利亚订购无菌苍蝇,用于研究、教学或渔场饲料,澳大利亚人靠苍蝇获得可观收入。二是澳大利亚人认为苍蝇也属于自然界生物链的一环,它们不仅能分解粪便和尸体,甚至还能像蜜蜂一样为开花植物传媒授粉。三是每年夏季结束,苍蝇也自然消失,并不会给人类带来更大的危害。

讨论:被劳动改造的苍蝇

提起苍蝇,肮脏、细菌便是它的代名词。我最讨厌的就是苍蝇。嗡嗡的声音惹人烦,落在身上讨人厌,污染食物、传染疾病,20世纪五、六十年代就被我国列为“除四害”之一。但它的生殖能力极强,赶不尽、杀不绝,今天依然门丁兴旺,到处都可以看到它的龌龊丑陋的形象。

然而,一位刚从澳大利亚旅游回来的朋友告诉我,那里的苍蝇是可爱的小天使,像我们这里的蜜蜂一样,采食花蜜,并为庄稼树木花草传授花粉,不会传染疾病,深受人们的喜爱,其形象还上了国家货币。

今天我在《城市晚报》看到一篇王书春的文章,说的是为什么澳大利亚人要把苍蝇印到他们国家50元面值的纸币上。原来,几十年前,澳大利亚的苍蝇与我国的苍蝇一样,也曾生活在污秽不堪的地方。但勤劳的澳大利亚人,硬是把自己的国家从乡村到城市,从山谷到河畔,都建成了到处是云朵般的鲜花和地毯一样的绿草,把苍蝇赖以生存的藏污纳垢之地统统的消除殆尽,使世代生活在肮脏环境中的苍蝇骤然失去了它们的家园。苍蝇痛恨澳大利亚人毁灭了它们的栖身之所,它们绝望了,在这个国家,它们再也找不到一处散发恶臭的地方。为了活下去,它们不得不痛苦的改变了饮食习惯。经过先辈们的无数次尝试,苍蝇们终于找到了自个物种的新的食物――植物浆汁。它们当然不习惯这种食物,可为了活下去,只好边咒骂边吞下这难以下咽的东西。就这样,一代一代薪火相传,生活在澳大利亚的苍蝇早已忘记它们吃腐食臭的习惯,终于以食臭裂变为吃甜,以肮脏裂变为洁净,以丑陋裂变为美丽,以低贱裂变为高贵,改变了其龌龊无赖恶棍的形象,受到人们的青睐和尊崇。

澳大利亚是个优美的让人神怡,洁净的让人吃惊,葱绿的让人心旷,草盛的让人羡慕的国家。这虽然与其优越的地理自然环境有关,但注重环境治理,把国家建成最具人居住之地的政策和全民共识,是最根本的原因。连苍蝇的物种习性都能改变了的国家,世界上还有什么改变不了的东西?

只要认识到位,方法对头,持之以恒,多难的事也能做成,多坏的人也能变好,多大的麻烦也能变得有头绪,多复杂的矛盾也能变得很简单――这也是澳大利亚苍蝇给我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