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故事的开头,是从直接的战场上来开启的。主要说了,在帝国历778 年,第三次恒川会战中,紫川秀及其部属白川,长川,罗杰等人之间发生的一系列小故事。起先颇为有趣,是讲魔族大败,而作为胜利一方的主将却在睡觉。由部将之间的一番交谈而引发感叹,强调出了不谐调的“滑稽”。同时,也侧面交代了主人公紫川秀的性格及其下属间的相互态度关系。而面对这一出乎意料的胜利,又分别暴露了各个人物自身不同的性格――白川的持重,罗杰的莽撞,长川的谨慎。而且,通过这三人对于共同的上司――秀大人,都不一而足的,多少也略带嘲讽的态度,突显了紫川秀放浪不羁,自由散漫的性格。
也许,在后文看来,这不过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性格。但在当时来说,无论从主帅还是部下来看,身上又都带着相同的味道――年轻。
从这里就开始了故事。先说三人谈论上司;再说白川发现长官竟让亲卫队长古雷冒充“自己”,主将躲在一旁睡大觉;后说主从之间是似而非的讨论军务。最后,说部将罗杰奉命出击。结果,大败敌军,魔族公主被俘。
在促使魔族公主承认身份一事上,又通过紫川秀同亲卫队长古雷的一番“色情”交谈,既描绘了主人公紫川秀不拘一格的审讯方式,又突出了他敏捷锐利的思想智慧。同时,点明了秀在懒散好色表面下,思想上深刻老练的实质。
至于,后面与白川的对话,无不是在加深读者,对秀这种表面性格的认识。
故事的发展,接着就是去罗波办公室中的密谈和主从辞别聚餐的部分过程。似乎也在表明紫川秀这种懒惰缺德形象下隐藏的真实性格。有上司罗波点出秀正是刺杀敌人主帅之人。这里,更是与前文中与古雷的对话相互呼应。如果说,当时秀的伪装是欺骗何人的话,那么,联系后文。也是做给其部下――白川长川以及周围人看的。
随着前文的行进,秀及其部属来到了帝都。
在帝都的开头过程,那两段调笑相当到位。对帝都本地沙文主义的讽刺以及对紫川宁出次见面,混合着三位部下的胡闹,这也可以算的上运用的恰当痛快。但随之而来的汽车和驾照,就显的俗气了。(恶搞与幽默的区别就在于火候及时机的分寸上。这让我想起了卓别林筛选题材的方式――与现实脱离太大。)
紧接着,文章的矛头就对准了当时紫川家族最大的现实――杨明华同紫川叁星之间的斗争上来了。个人怀疑,老猪是否接受过正统科班的话剧创作。就这一事件的描写,即使割裂开来,完全可以成为一台戏剧。有起因,发展,高潮,尾声。舞台剧的情节转换,在这一事件里,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事件的起因可以分为三幕话剧:1 秀与宁碰面;2 秀参与统领处会议;3 秀与斯特林重逢。
事件的发展主要是描述了帝林统兵;斯特林陷入情网;秀的无聊及时光流逝。伴随着杨明华篡位野心的逐步暴露,变乱正在逐步酝酿。
事件的高潮分别为四幕,分别为:1 高级军官会议;2 三杰密谈;3 刺杀雷迅;4 流血的帝都。
事件的尾声为帝都安定,哥应星之死,远东叛乱。
按照故事的起因,发展,高潮,尾声,分别列为本书的第二,三,四,五章。其中,第五章的后半部章节,已经把文笔主要转移到了远东叛乱身上,以引出故事后文。但在设置上,还是比较集中的。对同一事件――“帝都流血夜”,采用戏剧化的手法,大量展示了各种矛盾变化,力量对比,人物命运及前因后果。这在一定程度上讲明了作者在谋篇布局上的独具匠心――热闹紧凑,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但可能的缺陷就在于失之表面,无法深刻触及事件内涵。
从故事开头,到现在第五章,主要的精彩之处,个人以为,出现在两处:统领会议上白川的反抗及秀的失势。
白川是杨明华派往紫川秀身边的监视者及部下。两种身份明暗交替,互为掩护。联系后文,为什么是白川要站出来哪?抛开了性别在情节上更具惊心动魄及强烈对比之外,白川在内心中对自己潜在身份的不满和效忠对象的愤恨,促使一个女人在会议上做出了在当时来看,无异于自杀的行为。(有点类似于历史上的“指鹿为马”的故事,但在处理上,更具典型性和生活化。)这是一次道德力量同残酷现实的总较量,是一种人性也兽性的正面冲击。无论从伏笔的设置,还是从场面的气氛,这一刻画都称的上慷慨悲壮,热血山河。尽管后文中也是一段段精彩绝伦的描写,但会议场上那一自由与强权的直接对抗场面,仍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秀的失势,则是相对于现有的YY小说而言的。网络上争霸天下的文章比比皆是。类似与大胜仗,立大功,升大官的模式,一直印刻在人们的脑海里。对于主人公能力超凡,又必须给予磨难,常人会以主角野心太大,未有贵族血统等理由而强行施压。个别的,还会提出为某一女子争风吃醋的莫名原因,而给以主角当头一棒。无非是想看到主角,跌倒了爬起来有多牛多牛的。
但是,他们忘记了真正的历史是什么?或者说,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脑袋里的幻想,起码和性幻想一般,豪无头绪。对于此类事件,无论是典型意义,还是于现实角度,忽略了历史上都大量存在的一个现状――主帅不合。就典型意义上说,最出名的莫过于岳飞了。这很早的让世人知道了如此一个简单的道理――当将帅的观点作为同皇帝陛下的认识有差别时,这类将领的命运通常是很可悲的。明代的袁崇焕同崇祯皇帝又一次再现了这一历史悲剧。
这种事件不单只是国产,外国也不少。近代的“沙漠之狐”隆美尔这个军事天才,如果不是希特勒的欣赏和破格提拔,他不会从一个德军装甲兵的连长,一越而成为非洲军团统帅的。闪电战也不会在波兰的土地上出现。但是,当在“狼穴”发生谋杀案的时候,当希特勒怀疑隆美尔的时候,这个绝对的军事天才的命运也是很凄惨的。在回德国的路上被秘密处决。失去了隆美尔的非洲军团溃不成军。结果是英国人蒙哥马利非常遗憾的看到,自己似乎是在最后,战胜了一个没有了隆美尔的非洲军团。我们在有生之年都没有从蒙哥马利将军那里听到,他自豪的对世人宣布:“我战胜了隆美尔!”
从而,就典型性和普遍性来说,老猪的历史见解非同寻常。其激烈,尖锐,直接点向了政治本身――名将是如何产生的,不是任何时代就可以出现名将,也不是任何条件下,或是某人的凭空灵机一动,“绝世名将”就产生了。这也不仅仅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或是几场教学课就一定会产生的“化学效应”。
在“名将”与“名帝”的关系上,“名帝”的困难性显然要比名将要难得多。正所谓曰:“千里吗常有,而伯乐难求!”如果不是“伯乐”的话,常人别说是“养马”,不杀马已经是个不错的主人了。(“千里马”一般都有些个性,拉磨是不行的。)
如此看来,我们也可以认为紫川叁星,这个小说中的超级大反派,其实就是崇祯。你看,他很像咱们中国的皇帝,在敌人打来的时候,把自己相当于城防司令的指挥官换掉。后来又逼迫待在狱中的将领,对外界发布命令。虽然对他的某些手法,一般的人都接受不了,但在现实的角度来考虑,他如果真的在历史上,明君不一定能当,“酷帝”是逃不的。
这里,哥应星就是袁崇焕。
二。
从文章的第五章到第六章之间,小说开始分流――分别为帝林,斯特林和紫川秀三条线来分别描写了。从地理上说,也可以解析为前线与帝都两个版块。前线为军事斗争,而帝都则是采取的政治斗争的方式。
由于前方的军事斗争比较的激烈精彩,老猪的大部分笔墨都花在了上面。只是等前线稍定,马上就回笔写到了帝都。在这里,斯特林的战斗,紫川秀的征兵为外线,内线以统领处与监察厅的吵闹,引出元老会的涉政。而这种政治波动又直接的影响到了前方的战略变化。多线索多时空的交错,电影蒙太奇手法的大量运用,在叙事方式上,顺序,插叙,倒叙,预叙(特别是明预和暗预的频繁点出),作者试图在建立一种多时空,多场景的历史恢弘画卷。
其大小事件可列为:瓦伦解围――秀字营征兵――远东追击――检阅民壮――死守云省――营救罗波――紫川秀出征――两军回合――开办公司――战地反腐――联合报告会之争――元老会涉政――斯特林回京――元老会质询――异族之恋――天灾预兆――帝都骚乱――帝林出征――魔族参战――月亮湾会战――重整军队――魔将救驾――神秘之袭――帕依会战――围城――防守瓦伦――帝林出发――帝云对峙――回都商议――帕依苦战――出使魔族――谈判――停战协定――叛将紫川秀。
从已有的小说,现在可以大致分为以下几大部分1 帝都流血夜2 远东叛乱3 帕依会战4 紫川秀投敌5 练兵远东。
老猪在说故事上的游刃有余和出神入化,已属定论。同样的题材,或许在他的手下方能尽展其味。最典型的示例莫过紫川宁受李青旗本提醒,参加关于紫川秀是否叛敌一事上。从悬念张开,在疑惑和困饶中,小说并没有按照固定的顺序进一步来说,消息来源是否可靠,事情是否真的如此。紫川秀为什么这样做,以及秀命运如何?而是在此,话锋一转,讲到了紫川秀在魔族大营的经历。
在紫川秀投敌这一事情上,其实也可以分为两条线,以秀本身行为以及帝都反应来写的。常人习惯以秀本人来的单线描写。说是干脆采用先讲帝都反应,等张力完全打开,再回头再说秀是如何做的。这里,不得不佩服老猪在说故事时的灵活和巧妙,节奏不但张弛有度,而且对读者心理上,也揣摩的丝丝不差。在宁听闻这一消息时,故意掐断,倒叙起秀在魔营经历起来。从秀开始逃亡,节奏再次为之一紧时,再回头说家族会议的结果。结束了前一个悬念的布置后,回过来,重提秀的逃亡生涯。同一件事情,从紫川家族内部到外部,两条线的交错互布,往复穿插,使得小说变得处处悬念,节节紧张
紫川秀是老猪的成名巨著《紫川》的第一男主角,原名林河,是一个集帅气、洒脱、忠诚于一身的男人。紫川秀原名林河,出身不详(根据魔神皇卡特与其臣子的对话中可以判断,紫川秀与光明帝国林氏的关系非常的密切,可能是其后裔),但怀疑是人类第一高手左加明王的闭门弟子,与西南林氏家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幼时被身为孤儿被家族总长(君主)紫川远星收养,赐姓紫川,也因此与家族继承人的紫川宁结下青梅竹马之缘,11岁率领远东军校800学员大破时流风家族族长流风西山十数万大军于帝都城下,拯救紫川家族,但随后却被当时的家族总统领杨明华解除兵权,发配到远东前线作战,效力于远东统领哥应星大人麾下,也因此结识后来名闻天下的未来家族检察长帝林与军务处统领斯特林,三人结为兄弟,史称“紫川三杰”。被发配远东后,秀川从小旗武士靠军功升到副统领,并参与了平定杨明华叛乱的活动。但是因在帝都流血之夜替参与叛变的中央军军官求情,被当时总长紫川惨星调为预备役军官,但也因此创立了闻名后世的秀字营,这支部队后来随紫川秀东征西讨,被誉为大陆最强的军队。不久后,哥应星被叛徒雷洪设计所杀,家族为报此深仇,派遣帝林等将领率军清剿叛军,但却因方法不当激起远东各族反感,最终酿成远东全境叛乱,魔族趁机入侵远东,月亮湾一役,紫川远东军团几乎全军覆没,黑旗军统领方劲战死,边防军大败。为挽救数百万远东家族子民,斯特林与紫川秀孤军深入作为诱饵牵制魔族大军行动。后斯特林及中央军随被天价赎回,但紫川秀毅然留下,佯装投降魔族,在宴会上斩杀叛徒雷洪,为紫川复仇。但魔族设计诬陷紫川秀叛降,紫川秀被迫留在远东。紫川秀曾与未来的家族总长紫川宁相恋,却在与魔族的战争中遭到恋人的背叛。秀川历尽千辛万苦,领导被紫川家和魔族欺凌的远东民众建立起自己的政权,自号光明王,并收编魔族远东总督鲁帝所部军团,远东由是独立。但不久曾力挺紫川秀的远东圣庙长老布丹策动军队哗变,剥夺了紫川秀对远东军的指挥权。尽管后来紫川秀重新夺回远东领导权,但远东军因干预魔族王权战争,随即遭到魔族的疯狂报复,紫川秀为了远东政权的生存,不惜向紫川家屈服,忍辱负重,以家族支援远东为条件,放弃其在远东的统治,转任黑旗军统领,镇守西南,期间曾铲除西南马氏家族势力,后为紫川家抵御流风家入侵,力挫人类第一名将流风霜。在魔族大举侵略人类世界期间,转任远东统领,袭扰远东魔族,并长途驰援紫川家帝都,与紫川家、流风家合力讨伐魔神皇卡特,在达克大败魔族,并率军杀入王国,加冕魔族皇帝,兼紫川家族远东兼极东军区统领。 魔族神典上形容他是:“崛起于草莽去跻身至尊,实乃天去所至。英明过人,宽仁爱民,疆域之阔,功业之盛,史无前例。”
我和你一样都是很喜欢紫川秀这个人